“顺手！”溥冾道。

赵锦绮苦笑，看吧！自己和华倾城在他那里都是一个级别的，他不过是顺手救了而已。

“你不是人？”赵锦绮道。

“嗯？”溥冾皱眉，不明白她这句话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问自己。

赵锦绮正要开口说，想了想，还是走近了几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道：“我是说，你是和布袋子里的那东西一样的身份吗？”

溥冾想了想，道：“算是吧！”

“那你是附了我小皇叔的身，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是他？”赵锦绮继续压低声音问道，身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自己想，和他亲口承认，果然是两回事，她多次被那只鸟伤害，如今得知自己一直依赖的小皇叔竟然也是妖怪，她怎么能不受触动！

“你，在害怕？”溥冾道。

“没有，风大，有些冷！你回答我的问题。”赵锦绮嘴硬道。

“我一直都是我。”溥冾道，微微挪动，替赵锦绮挡住自崖边吹过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