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还请武堂主据实相告,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信息该互通有无才是。”赵锦绮问道,问完觉得这话竟有几分熟悉,略一思索,便想起那人对她也说过同样的话,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信息应该互通有无。
武丁心中计较一番,思量着风楼主给之前他的几道命令,又想着眼前这位是日后的楼主夫人,再想想君楼主那焦急担心的模样,于是咬牙说出口:“楼主前些日子外出忙事去了,最近一回到风楼,听说了您的事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在堂里打了个照面,直接进府去接您了。属下劝也劝不动,拦也拦不住,便将那物件塞给他,与他匆忙说了几句您的计划,也不知他听进去多少。”
武丁一面说,一面拿眼偷看赵锦绮的脸色,见她面色缓和了些。
武丁又道:“属下还从未见过楼主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想来小姐定是对楼主万般重要,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才能那样不管不顾的就往那毒虫窝里钻。”
赵锦绮拍了一下桌子,气道:“他胡闹,你们人也就都这么放任他?即便敲晕了,灌些药,也该将他留下来,阻拦他莽莽撞撞的到那儿去。”
武丁吞了口口水,努力想象着他们将君楼主敲晕、灌药的情景,想想手都抖的不行。
武丁嗫嚅道:“楼主他……武功高强,小小王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因此我……我们……”
赵锦绮叹了口气,一是想到这些世人向来只看到他表面强健,以一当十,做战神王爷如此,做风楼楼主亦如此,大家没有见过他倒下,所以觉得他永远不会倒下。
可哪有人怜他亦是肉体凡胎,塞北战场厮杀之后,又连日奔波来到南疆,有多久没吃过一顿安心饭,没睡过一晚安心觉,这般消耗又有谁人替他心疼?
二是想到他在王府被偷袭种蛊实则是因为她,他会受伤,她应负首当其冲的责任。所以她并不能站在这样的立场苛责别人什么。
赵锦绮便转了话题:“罢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便只能将计就计。我此来便是同武堂主商议计划变更之事的。”
武丁:“愿闻其详。”抛开楼主的事不谈,武丁此刻又恢复了他朱雀堂堂主的沉着冷静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