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劳烦你跟我们解释一下,延长甲中的白色颗粒是什么东西吗?”
“若是好好加盐,怎么会弄得连指甲里都是!”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许温楼完全没想到沈鸢会来这一出,一时间手足无措:“我,我怎么知道!”
“啧,烦死了。”顾迹睢重重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不耐烦地起身,饭也不吃就往卧室走去,不顾许温楼的究极解释和挽留,只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风淡云轻的话,“管家,把沈鸢带到客卧。”
顾家管家是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周叔。
他彬彬有礼地将沈鸢带到了一间约莫五六十平的卧室,还吩咐人送来了全套床上用品以及睡衣。
沈鸢谢过,便开始收拾起来。
卧室门没有关,虚掩着一条缝。
“第一次住这么大的房间吧?”许温楼仿佛阴魂不散,出现在房间门口,“再提醒你一次,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你住进了顾家,就算你成了阿睢的未婚妻,也照样是个不得宠的外人。”
方才许温楼去敲了半天顾迹睢的门,试图为自己辩解,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火撒在沈鸢身上。
“所以得宠的人是谁,是你吗?”沈鸢冷冷微笑,不断戳许温楼的痛处,“得宠到上不了顾迹睢的车,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家?得宠到连圈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