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你会的,因为,你值得。”

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江宁挂断电话,启动汽车,一脚油门下去,直奔谢清然家。

现在,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把自己洗干净。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拍下,去她家刚好没人。

只是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外面拍戏的谢清然,此时正将岳岐风压在沙发上。

江宁刚推开门,就看到了这种火辣香艳的场景。

江宁:“……”

谢清然:“……”

岳岐风:“……”

谢清然连忙从岳岐风的身上下来,拉着江宁解释:“宁宁,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江宁挣脱开谢清然的手就往外跑,跑了一步,突然意识到她为什么要跑呢?

谢清然压的男人又不是她的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江宁又重新退回来,看着谢清然问:“然然,我想洗个澡。”

谢清然:“好啊。”

说着,她拉着江宁往卫生间走,一边走还一边问:“你要泡澡还是淋浴?跟你说,我新买了一个浴缸,带按摩的,泡澡可舒服了。”

江宁:“淋浴。”

谢清然关上浴室的门,将岳岐风隔在她跟江宁的外面,看着江宁认真的问:“宁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宁蹲到地上,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

谢清然更担心了,她也蹲下身,将江宁搂进怀中,温柔地安慰:“别哭,是不是穆祁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报仇。”

江宁疯狂地摇头:“不是,不是他。”

谢清然:“那是怎么回事啊?”

江宁哭了好一会儿,终于哭累了,才跟谢清然说:“我出轨了。”

谢清然猛地睁大双眼,声音遽然拔高了几个分贝:“你说什么?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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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谢清然想到了还在客厅的岳岐风。

她压低了声音问江宁:“你疯了,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江宁:“我没有疯,我真的做了对不起穆祁宴的事情,虽然这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穆祁宴。”

谢清然问:“到底怎么回事?”

江宁闭上了眼,一行清泪顺着江宁的脸颊缓缓滚落,她说:“昨天晚上,我跟顾辞琛睡了,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谢清然惊得嘴里能塞进去一只鸡蛋:“怎么可能,顾辞琛那个畜生,可是,你怎么可能跟他……”

最近这段时间,谢清然一直在外面拍戏,为了不让她担心,帝都这边的事情,江宁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

甚至连上次江宁出车祸,谢清然打电话来问,江宁也避重就轻地告诉她没事。

现在,江宁只能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跟谢清然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