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玄袍青年老鹰提小鸡一般把一个男人提了出来扔在地上,男人面色扭曲脸上冒着冷汗,右手以奇怪的姿势掉着,应该是脱臼了。
回螺城又不大,这人就算耷拉着肩膀低着头大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西市卖肉的,王屠夫。
“道歉。”男子冷冷的说道。
陆大夫先是擦了一把冷汗,而后看清楚男子面容脸色一喜对男子拱手谢道:“多谢少楼主。”
......
寇筠心叙事的语气平缓柔和又不慢,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沈瑄自然接话道:“这少楼主就是溟烟楼的少楼主吧?”
“是啊,十几年前万千尺还是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和所有那个年纪的少年郎一样,少年心性热心快肠。”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沈瑄问道,寇筠心在这里停下一定是后面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寇筠心叹了一口气,前面说过曾经的溟烟楼也是大门派了,在南方颇有声望,后来不知为何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野,但在当年溟烟楼的驻扎地——回螺城里,溟烟楼楼主说话有时候比官府还管用,官府对溟烟楼也是恭敬有加,只是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一般情况下不会插手那些事情罢了。
话说回来,那王屠夫忍着痛道了歉万千尺脸色才好转。
万千尺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此时正是我们回螺城的考验,还望父老乡亲们团结一致共克时艰,即使天塌了也有我们溟烟楼顶着,明日我溟烟楼弟子就第一个来试药。”
有万千尺帮着说话很快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了,没有人一心想死。
陆大夫也是千恩万谢,还替王屠夫接上了脱臼的手臂。
王屠夫愧疚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当天夜里明生堂熬着第二日要用的药整夜灯火通明,万千尺怕他们忙不过来还派人过来问候需不需要帮忙,留下了几个劳动力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明生堂门口就摆了个大缸,下面架着柴火,小火温着中药,早起的人们早就伸着头在打探情况了。
果然万千尺带着一众玄色衣袍的溟烟楼弟子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了过来,每个人手里还带着自己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