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山把药往后递,听见赵陵洲声音不对劲,他还解释道:“其实一点都不疼,我都习惯了。”
赵陵洲一巴掌打在赵崇山没受伤肩膀上:“怎么不疼死你算了。”
语气虽凶,但担忧之意不减。
他用指腹小心翼翼的给赵崇山的伤口上擦药,生怕弄疼赵崇山,还轻轻了吹了吹。
“别吹了······”
赵陵洲正心无旁骛给赵崇山上药的时候,就听到赵崇山声音暗哑的喊道。
赵陵洲:“是太疼了?”
赵崇山一把将赵陵洲拉到自己面前,赵陵洲这才发现了赵崇山的不对劲。
赵陵洲是又气又羞:“赵崇山!!你脑子就不能装点干净的东西么!!!”
疼死算了。
他把药扔回赵陵洲的手里:“你自己慢慢上吧。”
说着,逃回了床上,翻身睡觉。
过了一会儿,有个热源逐渐朝他靠了过来。
赵陵洲死活不睁眼,却往里挪了挪。给赵崇山躺身的位置。他不是放纵赵崇山,只是赵崇山如今背上也有伤,总不能让人睡外面吧。
赵崇山趁机贴过去,知道赵陵洲对这方面脸皮薄,于是只好哄道:“我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仪之人时,我做不到坐怀不乱。别恼了,若是你真不喜,下次便不让你瞧见了。”
合着自己瞧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为非作歹是吧,赵陵洲气乐了,睁眼想要朝赵崇山发难。
却看到赵崇山趁机拢住自己,笑里颇有些奸诈之意:“我现在是伤者,需要休息,清穆就心疼心疼我吧。”
赵陵洲这才没有继续发难,对着赵崇山翻了白眼,就不再搭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