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沅:“左相这些日子没做,不代表前些日子没做。陛下,臣命安镇司连夜逮捕和殷人有过来往的官员。此乃抓捕入狱的权贵名单,还有殷朝暗探。
这些权贵,平时全都以左相马首是瞻。他们已有反意,左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安镇司还从那些混迹在权贵身边的殷朝暗探中搜出无数封密信。
这些密信中,直指整个殷人的计划。他们为了陷害定远王。装成南洲军,假意营救定远王,实则是为了刺杀陛下。
左相为陛下挡剑也在他们的谋划之中,如果刺杀不顺利的话,他们会为左相造一出苦肉计的戏,好让左相可以成功取信陛下。
等到时机成熟,就和宫外殷人内外勾结,意图逼宫。左相给这些殷人亲笔密信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左相的阴谋诡计呀。”
左相怒吼道:“荒唐!!陛下,这是构陷呀,老臣为陛下挡剑,那是不忍陛下受伤,怎会是你口中的劳什子苦肉计!老夫也从未写过什么密信。”
胡道沅:‘可那密信上的字迹与左相字迹如出一辙。这如何能让人不信。”
天子一边咳嗽一边指着密信。
贴身太监极有眼色的把密信递给沈庸:“左相,您看看吧,这是否是您的字迹。”
沈庸接过密信就看到上面的字与他的字一模一样。他当即惊呼道:“陛下,老臣从未写过信件,不知是谁为了陷害老臣而仿冒老臣的笔迹。”
胡道沅步步紧逼:“殷人在大昭境内策划了章台诗一案,被隽王殿下告破。此事过去不到一年,殷人便有卷土重来。
章台诗一案牵连进了不少京官,本以为上京官员们会以此为戒,不曾想以左相为首的一众官员,又迅速与殷人勾结在了一起。
看来,左相早有谋乱之心。臣还查到,宁北侯下苏吴赈灾之后,京中就开始出现殷人。 而当初主张宁北侯去赈灾便是左相。”
沈庸目眦欲裂:“胡道沅,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这般置我于死地。难道是隽王指使你这么做的。”
胡道沅不卑不亢道:“臣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尽忠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