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他们分明安排好了的。
一确定“治粟令”,那些人就会立马煽动起流民。
怎么会是眼前这副场景?
护卫队统领心里升起了浓重的不安。
“什么不可能?”
旁边响起何翠枝的声音。
护卫队统领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心中一跳。
他不知道安排好的计划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也不知道流民中为何没有那些人。
只知道一点,如果真的任由情况发展下去,“何翠枝被流民绞杀”的计划就彻底付诸东流了。
“前任洲守便是被这些流民所亡,他们怎么可能会接治粟令?一定是别有所图!”他说话间,面目狰狞地挥动手中大刀。
想起这些天受得罪。
护卫队统领挥舞地这一刀拼尽了全力。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
常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大刀裹挟着劲风往流民最前方的老汉斩下。
“族父!”
“族父!”
流民目眦欲裂。
护卫队统领心生快……
“嗡!”
大刀被一根铁棍横着拦下,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嗡鸣声。
接着便是寸寸碎裂。
“啪啦啦”落了一地。
护卫队统领:???
撕心裂肺叫喊着的流民们:!!!
所有人都被那又锈又老的铁棍给夺取了目光。
流民们两眼亮晶晶,更加钦佩:“不愧是能培育出亩产千斤的作物的何治粟令。”
护卫队统领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议论声,更看不到流民们眼里的情绪是真实流露,他两眼惊恐,盯着被何翠枝握在手里的破烂铁棍,声音发颤:“这、这刀可是精铁!”
而那又破又烂的铁棍一看就是生铁,又脆又没用的那种。
流民出现后,光速去桃宝贝上买了许多铁器自保,出来时选了最不起眼铁棍的何翠枝:“……嗯。”
该怎么解释呢?
这铁棍是不锈钢,只是外面特意包了一层铁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