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只爬虫都在抓心挠肝,叶希元被弄得浑身奇痒,不自觉的开始猛挠。
可不挠还好,愈挠愈痒,挠到最后,他简直浑身上下无处不痒,连头发丝都痒得让人抓狂!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觉得不对劲,倏地看向苏离。
他隐约记得,苏离是懂医术的!
“我什么都没做啊!”苏离摊手耸肩,“我离你这么远,连你的衣角都未碰到呢!”
“定然是你!”叶希元咬牙,“你这个毒妇!最会用这些龌龊害人的玩意儿!”
“叶举人,你有证据吗?”苏离讥笑。
“上了公堂,就有证据了!”叶希元瞪着她,语带威胁,“苏离,我劝你还是乖一点儿,把解药给我!不然,今日这事,我跟你没完!”
苏灿之一听这话,面色骤变,苦着脸就要讨饶,苏离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说话,自己轻笑一声上前。
“素闻叶举人最爱上公堂讨说法,巧了,这种事,我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