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哪儿了?”苏氏愕然, “该不是跟苏离一起走了吧?贱种!到底是一样的贱种……”
“母亲!”江清歌咬牙,“这种自取其辱之话,女儿希望您以后再也不要说了!他们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一口一个贱种的叫!他们若是贱种,你是什么?”
苏氏被她怼得面红耳赤,忙不迭的噤声,目光却不自觉向外张望。
院内已经空寂无人。
此时的江清浩三人,正紧紧跟在大哥江清川身后。
江清川比他们大几岁,人也更成熟沉稳,行事有板有眼,平日里对他们也算是爱护有加。
所以,在这种迷茫时刻,他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不约而同的跟上他。
江清川则下意识的跟在苏离和苏老夫人身后。
几人急行片刻,到了园中一处小亭,苏离和苏老夫人等人停下来歇息。
江清川有心上前,又觉得没脸,便在离小亭约四五米的池塘边坐了下来。
只是他心里一直纠结,时不时的往这边瞧上几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离早就看见了,但只当没看见,反把脸拧过去,不想与他搭话。
相比其他四个哥哥,她对江清川的怨念最深。
其他四人从来就没有对她好过,她从来也不曾对他们有过任何期待,也习惯了他们的恶形恶相。
可江清川不一样。
他是江家第一个伸手给她温暖的人,对她一向温和,虽没有嫡亲兄长该有的亲切疼爱,却也给了她应有的照顾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