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的人,就是他的人!”萧凛回,“他与淑妃同生死,共命运!”
“可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昭王呆呆看着他,“殿下确定没搞错吗?”
“此事,可是卢宏那厮亲口承认的!自然不会错!”李如风轻哧,“这人为了保住他的皇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那可是十年前啊!他才登基不久!我们为了救云城百姓,命差点丢在这里!他却为了钳制殿下,亲自派人放走这二人,还亲手培植这两人做了暗军!”
昭王听得脑中嗡嗡直响:“可是,这两人可是反贼啊!那是要与他争夺皇位之人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是疯了!”
“他清醒的很!”福王鄙夷道,“反贼又如何?若是用得好,便是一把称手好用的刀!毕竟,放眼整个大萧,可找不到比这两人更恨太子殿下的人了!”
“反贼不足为虑,于他而言,不过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罢了,完全在他控制之中!”萧凛苦笑,“可孤不一样,孤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他这皇位是孤让给他的,先帝要弃他而立孤之事,是他一辈子的魔障!他,已然入魔了!”
“还不是他自己不中用?”福王轻哧,“什么事都要靠着殿下,就指望着殿下这个儿子帮他建功立业,功成业立,却又嫌儿子太优秀,显得他这个老子太无能平庸!无能做一国君王,偏又贪恋那君王至高无上的权势,他又要殿下乖乖听话为他所用,又要殿下能独挡一面,为他铺平君王之路!可会乖乖听话的儿子,便没有能力为他铺路,而一个纵横天下的儿子,也注定不可能事事顺他!”
“可不是?”李如风撇嘴,“有事时,他要殿下做鹰,无事时,他要殿下做只小家雀儿!可鹰和家雀儿,那简直是天壤之别!殿下这些年,为他上天,为他入地,最后却遭他如此恶毒算计!这么多年对他的好,真是喂了狗了!”
“你别拿他跟狗比!”福王轻哼,“那倒是侮辱了狗了!狗才不会像他那般丧心病狂!死都死了,还给殿下留下这堆烂摊子!如今这难题,可是比十年前难解多了!殿下……”
他看向萧凛,“要不咱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杀吧!老是这么僵持着,等想出办法来,城中人怕是都死光了!这解药送不进去,里面的人可是……”
萧凛本就皱眉苦思,听到这话,眼前倏地一亮:“你说的太对了!”
福王原本就是着急随口扯了一句,闻言一怔:“殿下,真就直接杀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