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便宜他们?”江清歌尖叫,“那我这大半夜辛劳算什么?为那贱人做嫁衣裳?”
“你小声点儿!”刘竟忙捂住她的嘴,“你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且仔细想一想,该如何应对吧!”
“应对……”江清歌攥紧双拳,忽然想起之前在牢中跟那声音的对话。
关于如何救人及防止苏离制出解药一事,她们曾细细商讨过,给出过预判。
不过,那是逼不得已时的行为,轻易不可为之。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做,有人敲门。
是刘竟身边的亲随。
“圣女,黑姑娘说有事先走了,留了一封信给你!”
亲随说着将信递过来。
江清歌犹豫了一下,没敢接,看向刘竟:“你帮我看!”
刘竟接信展开,信中只一张薄薄纸页,上面画了幅画。
说是画,不如说是涂鸦,笔触极其潦草幼稚,像是初学画的幼童随意所画。
可偏偏面部又画得极为传神,让人一眼便看出她画的是什么。
刘竟轻咳一声,抬头掠了江清歌一眼,又掠了一眼画,嘴角剧烈的抽搐起来!
“你是在笑吗?”江清歌拧眉瞪着他。
“没有!”刘竟摇头,“没有笑!这画,极是无聊,圣女莫要看了!”
看了,会被活活气死的!
他将那页纸折起,就要撕掉,可被江清歌一把抢过去。
“圣女,别看!”刘竟一番好心,可惜江清歌领会不了。
她最终还是展开了那张信,只看了一眼,即气得哇哇乱叫,又跳又骂,那声音尖利高亢,几乎要把屋顶掀倒!
“贱人!贱人!”她连骂了几声贱人,将那信撕了个粉碎,扔在脚底用力踩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