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出手,岂是她一个乡下婆子能经得住的?”苏离顿感舒心,“静王殿下真真是个大好人!”
“可他这个好人却没想到,他这个螳螂捕蝉,却有江玲这只黄雀在后!”白氏笑叹,“她趁着江婆子寿宴,来了个自荐枕席,给静王下药爬床,江婆子在旁相助,届时将宾客引至休息室,两人便算是生米煮成熟饭,当着众人的面,静王自然得给她们一个交待!”
“真真无耻至极!”苏离哭笑不得,“那结果呢?”
“我猜,结果肯定是被静王反将了一军!”萧凛笑问,“义母,可是这样?”
“的确是被反将了一军,不过,不是静王,而是你岳母!”白氏含笑回,“江玲那点女儿家的小心思,你岳母早就看在眼中,只是隐忍不发,只等着她作死,结果那日,宾客也到了,床也爬了,可床上的人,却从静王,变成了府中的一个年长的马夫!”
“哈哈!”苏离快意至极,“母亲这一招偷梁换柱用得妙!众目睽睽之下,跟马夫有染,她最后,难不成真嫁给那马夫了?她定是不愿意吧?”
“她当然不愿意!”白氏回,“可当时那情形,她不嫁也得嫁!谁让她母亲口口声声的要求床上那登徒子娶她呢?初时那马夫不敢回应,江婆子便以死相逼,说要是他不负起这个责任来,便是辱她江家门楣,她要当场撞柱而死,以全清名!”
“话说到这份上,她若再改口不嫁,岂不是自打自脸?”苏离幸灾乐祸,“她当时一定气炸了吧?”
“气得大病了一场!”白氏用力点头,“她们母女做出这等子不要脸的事,事情败露,女儿被逼随那车夫远嫁他乡,她便想把这气全撒在你母亲身上,要你母亲侍疾,日夜折腾她,你母亲当然也不会再忍着,第二日便吐血装病,借口有肺痨之症,直接搬到这酒馆住了!也是从那时起,她便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她说完却又摇头,“我这么说不对,其实,这里本来也就是她的家!你外祖未迹前,一家人便住在这巷子里,靠经营酒馆为生!你母亲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一直长到了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