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玉怔了怔,脑中模糊想到一件事,下意识的又咬了咬舌头,这边才刚咬到,白歌那边又嗷嗷叫起来!
“怎么又咬到了?我明明没咬啊!真是见鬼!”
听到这话,鸾玉瞬间被巨大的狂喜淹没!
她,竟然,上了白歌的身!
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过,她为什么能在仅余这点残魄的情形下,成功的上了白歌的身呢?
鸾玉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也懒得再多想,又尝试着想操纵白歌的肉身,可惜,失败了,因为白歌此时牙关紧咬,绝不再给自己牙咬到舌头的机会。
看来,在白歌刻意之时,她是无法操控这肉身的,只能在其处于无意识状态时,偶尔操控一下。
只是简单的操控都不能随心所欲,说话写字自然就更不可以了。
那就意味着,她无法将东凛利用鸾族之事,及时告知鸾照,经由此事之后,鸾照对东凛自是深信不疑,也必然会任其驱使,与魔尊对抗!
想到这一点,鸾玉就心急如焚,然而暂时却也只能苟着,无计可施。
但有了白歌的这双眼,倒也不错。
她看着白歌不畏严寒,一路向梅山狂奔,只想用她新近修炼的织梦术,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网罗其中,要与他在梦中亲亲我我,柔情蜜意。
可惜,她这厢情意绵绵,梅山上的东凛,却是满腔愤懑,她那织梦之术虽比以前高明了许多,但遇到这般强大的怨念,瞬间就爆裂无踪。
虽然织梦未曾成功,但白歌却并不沮丧,反而面现欢喜。
“他居然短暂入梦了!”她对着婢女手舞足蹈,“这是从未有过之事!他的心里,居然藏有男女之情!”
婢女听不太懂,不解问:“为什么有男女之情就能入梦?”
“因为我织的就是情梦啊!”白歌回,“只有情动,方能入梦!只不知令他动情的女子到底是何人!若叫我知道了,仿着那女子,定能引他入梦!”
“这梦还分种类啊?”婢女好奇追问,“那还有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