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这次没敢提前跟男人说自己的想法,明知道说了是一定会挨骂的,说不准还会被拦在家里,不准她去,索性给他来了个先斩后奏,找了一日寻了个借口,出了家门便直奔着河对面的褚家去了。
沈鹿竹正带着秀秀在铺子里忙活着,已经休整了好几日,小两口打算收拾收拾,明后日便要重新开张了。
钱氏刚忙完家里的活儿,闲着没事便过来帮忙,看着地上那些被丢在地上的银票纸钱,有些心疼。
“这些纸钱都还好端端的,真就不能卖了?”
沈鹿竹看着地上那些刚被归拢出来的银票纸钱,心下同样不舍:“是啊堂婶儿,不能卖了,不止这些,回头那个褚义做的印板也得要处理掉。”
“咋个处理法,丢了?这都是花了银子来的,就这么丢了,也太白瞎了!”
沈鹿竹也觉着很可惜,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已经做好的银票纸钱,而是那个褚义亲手做的印板,那可是褚义花了不少功夫做出来的,就这么丢了的话,自己属实是太心疼了。
她昨日还是跟褚义商量着,要不那印板就留着,自家藏起来以后都不用了不就成了,就当作是留个纪念了,可褚义这次出奇的坚决,说是这东西留着以后会是个祸患,沈鹿竹也知道,褚义是怕以后万一再有个什么事儿,牵连出来了这个印板,他们说不清,这次的牢狱之灾确实该长些警惕心才是。
“可不嘛婶子,可是这些留着,就怕以后怕会引来别的什么麻烦,索性就趁着现在这案子的档口一并处理掉,那印板是只能毁掉扔了的,不过那些银票纸钱,我跟褚义昨日想了个法子,兴许能少些浪费,就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钱氏惋惜地点点头:“倒也是,那是啥法子,侄媳妇儿你说来听听!”
“我们想着,问问一直进货的那家造纸作坊,要是把这些纸剪碎在放回纸浆里的话们能不能重新再做成新的纸了,要是能成也能少浪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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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听着新奇:“还能这么办呢?”
沈鹿竹正要开口,就见个农家妇人推开了铺子的屋门,探着身子走了进来:“呦,褚家她伯娘在这呢,我就觉着在外面听着像是你的动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