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竹听了瞪圆了双眼,吃惊地看向褚义:“嗯?那你还……你觉得他哪里有问题吗?我没看出来啊!”
“他没什么问题。”褚义说着收拾起了桌子上的碟子,又给她重新倒了杯热茶放在一旁,离沈鹿竹稍远些的地方。
沈鹿竹被褚义搞得有些懵:“可是你刚不是说他不怎么样嘛?”
“……”看着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妻子,褚义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嗯?”
“唉!”褚义突然叹了口气,有些颓然地靠在椅子上,对沈鹿竹低声说:“阿竹,你已经成亲了。”
“我知道我成亲了啊!我成没成亲跟丁捕头有什么关系……哦!”
沈鹿竹说着忽地想到了什么,一脸神秘地盯着对面的男人笑了半天,随后侧身坐在了褚义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调侃道:“相公,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褚义伸手掐了下妻子的小脸,囧囧地“嗯”了声,好像在说:“你才知道啊!”
沈鹿竹被褚义的样子逗得不行,直接笑趴在了他的怀里:“褚义,你在瞎想什么啊!我是想说,你觉不觉着丁捕头跟表妹之间……嗯,有些微妙!”
“蒋娟儿?”
“当然啦!上次丁捕头帮着表妹解决了王家的事儿,我那时候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可一时间却又说不上了,直到昨天晚上,可是我又觉着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褚义伸手环住沈鹿竹的腰身,将人抱得更稳当些:“怎么说?”
“丁捕头那天是回去探亲的,还带着个小女娃,照常说就算碰见了热闹想瞧瞧,也不至于特地把孩子送到了田家之后又折了回去,而且啊,就算是看不过想帮忙,他可是县衙的总捕头诶,不是直接亮明身份一两句话就能搞定的事儿吗,他还特意前前后后解释了很多,还跟乡亲们说是帮理不帮亲,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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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义伸手将桌子上已经晾得温度刚刚好的茶水拿了过来,直接喂了妻子两口,让她润润喉:“或许他就是这么办案的也说不定。”
沈鹿竹认可地点点头,这些都是昨晚之后她的猜想罢了,说不定都是她的联想也未可知:“这倒是也有可能。”
“昨晚呢,阿竹觉着哪里不对了?”
“说到昨晚就更有些奇怪了,虽说丁捕头之前帮过咱们大忙,又一起吃过酒,该是熟人了,可不管怎么样都该避些嫌才是,可他昨晚全程都一直跟表妹待在一起,还帮忙抱了小宝一路,甚至在路边吃元宵的时候,还特意让表妹先吃,自己在一边喂小宝跟丫丫两个,褚义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