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这段日子,秀秀只顾着陪我了,都没怎么出过门呢,还有阿礼,等他今儿从学堂回来,我问问看,就是要麻烦婶子了!”
“这有啥麻烦的,他们两个都懂事得很!”
“我记得好像每年的十一月二十四,是栖禅寺一年里最后一次的庙会,这眼下也就还有不到十日了,堂婶儿可是打算那日去?”
沈鹿竹盘算着二十四那日,好像并没有赶上褚礼学堂的旬休,若是他想去转转的话,那该寻个什么理由跟学堂的先生请假才好。
却见钱氏摆摆手道:“你记得没错,确实是二十四那日会办今年最后一次庙会,不过我倒是不打算那日去,那日人太多了些,做什么都得排上一阵子,这冰天雪地的,人要遭不住的。左右咱们主要是去祈福的,我打算后儿个二十去,临近庙会了,人也不多。”
“那敢情好,后儿个正好阿礼他放旬假,若是他想去,倒是不用跟先生请假了。堂爷爷跟堂奶奶那日可是也要一起去?”
“不去,你堂叔陪着二老在家,阿娘本来也是想去的,可这两日天总是阴沉沉的,她那腿又不舒服了。”
沈鹿竹点点头,堂奶奶是老寒腿了,冬天尤其遭罪,汤药吃了不少,就是效果不是太大:“那后儿个就请韩婶子到堂婶家里做饭吧,我们跟三叔过去陪堂爷爷堂奶奶一起,婶子慢慢逛,不必急着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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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计划的不错,可结果真到了冬月二十那天,却没能如约前往。
钱氏本是打算那日早一些出发,还特意嘱咐了褚秀秀跟褚礼早起些,到隔壁去吃早饭,结果就在小姐弟两人出门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秀秀跟褚礼天还蒙蒙黑的时候,便收拾妥当,准备出了自家院子,到隔壁去吃了早饭,再一同出发。
可刚推开自家院门,朝外走了两步,就发现自家铺子跟院墙的夹角避风处,蜷缩着个已经冻晕过去的女人!
褚秀秀跟褚礼边朝着院子里喊人,边费劲地把人扶进了西厢那个专门用来待客的屋子。
沈鹿竹一听自家妹妹弟弟居然在外面捡了个人回来,忙跟褚义穿好衣裳赶了过去,隔壁院子听见动静的钱氏也带着元霜跟褚平出现在了西厢。
钱氏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摸了摸身上的温度,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应该只是晕过去了,瞧她穿得还算厚实,袖子里摸着也是温的,人应该没啥大事儿!”
褚平被钱氏指挥着跑出去请村里的郎中去了,沈鹿竹则赶忙跟褚义去找了两床被子和一套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