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义摇摇头道:“这倒不是,是之前咱们猜着可能是背后主使的杨家,他们找上门来了!”
“杨家的缺德玩意找上门来了,他们到底想干啥?”
小两口把和杨家之间的事情,还有方才在铺子里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林庭和褚三叔听,说完还安抚道:“杨家这个三儿子,瞧着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咱们家里县衙这么近,谅他们也不敢做些什么。回头我就去找一下丁大哥,把这事儿和他说一说,三叔放心就好,不会有事儿的。”
林庭听完后,叹了口气劝道:“我年轻的时候来着县城闯荡,最后就是被这些商会给打败了,才回了咱们镇上,杨家那人说的商会,定不会是假的,不过那人最后说的什么要叫商会的过来,将你们轰走的话,却信不得真,想来应该只是吓唬你们的,商会啥样一般都是会长说了算的,除了会长下面还有副会长和理事,他家一个小小的副理事,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至于那个入不入会的规矩却不好说,褚老弟还是当心一些比较好。”
褚义拱手朝林庭道谢:“林大哥分析得对,虽说那杨家老三应该只是虚张声势,可这个商会我们还是小心对待的好。”
“这样,我还要在县城办些事儿,估计还要待上几天,趁这功夫也好打听一下这个丧葬商会,咱们也好心里有个底。”
“那就多谢林大哥了!”
林庭并没有在褚家多待,留下了带来的几名师傅后,就带着随从自行离去了,褚义将人送出了自家宅院,随后便动身去县衙门前,找了丁安。
丁安正在当值,忽然见门前站岗的衙役跑来找自己,说是褚记的老板正在县衙门前等着自己,因为褚义从未来县衙门前找过自己,从来都是等他下了值,跑去他家找他的,以为是褚家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便紧忙把手里的活儿交代给了别人,自己一路小跑来到了县衙门前。
“褚老弟,怎么这时候找我来了,可是有啥急事儿,需要我帮忙?”
其实杨家这事儿,褚义本是想直接来县衙报官的,就直接状告杨家派人进自家行窃就成,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他眼下并没有证据,也不知道能不能告成,这才先找了丁安。
褚义清了清嗓子,快速地把今儿的事儿和丁安解释了一下:“确实是有个事儿,得丁大哥帮忙拿个主意,这才跑了过来,之前咱们不是怀疑杨家和那两个偷东西的贼有关系吗?”
“确实,可是这事儿有了什么进展?”
褚义点点头继续道:“正是,今儿那杨家的老三跑到了铺子里,编了些由头想骗我家纸元宝的方子,被我们戳破了,一时激动被阿竹套了话,基本上已经能确定,当初就是他指使那两人进了我家院子的,不过除了我和阿竹听了个仔细,便再没有旁的证据了。”
“无妨,总比没有消息的强,这事儿我知道了,既然确定了是杨老三所为,那就盯紧他查,不怕找不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