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帮手?褚秀秀十分不解:“家里何时招了新伙计,怎么也没听堂嫂提起来过?”
“我也是刚刚才知晓的,邓南浔留在了咱们家铺子,说是要给咱们做工赔礼。”
褚秀秀愣了愣:“阿爹方才不是已经收了他的赔礼?”
“你堂兄也是这般说的,可他说那些不过,看来是想好好表现一番。”
至于表现什么,铺子里有伙计在,沈鹿竹并没有明说,可褚秀秀也不傻,只是实在不懂,明明不可能的事情,还坚持什么?
顿了顿,沈鹿竹继续道:“对了秀秀,等下午饭就还得麻烦你去送给阿礼,今儿可能要分桌吃饭,我得多备出来些菜色。”
家里女眷不少,除了沈鹿竹和褚秀秀,蒋娟还有林秋怡中午也都在东院这边用饭的,自然不好邀邓南浔和自家一起,可也不好叫他和自家铺子的三个伙计一起用饭。
沈鹿竹思来想去,便将所有菜品都单单盛了一份出来,打算摆一桌儿在西院,到时候就叫褚义还有薛长山兄弟俩,陪着邓南浔一起在西院用饭。
在铺子里一直忙到快晌午,沈鹿竹便去了东院的灶房做饭,先分出三菜一汤,叫褚秀秀送去客栈,随后又加了几道菜,一直忙到堂屋里摆上了碗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忘了和褚三叔说邓南浔的事儿了。
褚三叔饭桌上看了好几次沈鹿竹,可碍于自家闺女儿和林秋怡几人在场,想问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直到用过午饭,才拉了褚义到一旁询问:“阿义,那邓家的小儿子,咋还留到咱家了?”
“三叔,人家说是要给咱们家做工赔礼。”
褚三叔闻言顿时吹胡子瞪眼睛地道:“什么做工赔礼,他分明是图谋不轨!”
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自然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三叔,咱们总不好把人给赶出去,既然已经如此了,三叔要不要观察下他,若是个可托付的……”
“观察啥?我不是想着给秀秀招婿的嘛,他……”
褚三叔说到一半,又想起了那日褚义说的,招婿招来的怕是没有好的,想了想又把话咽了下去:“算了,我多盯着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