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就这还想摆长辈的谱呢,这也没有个长辈该有的样子啊!”
“可不嘛,方才都没注意,原来是他们在院门外闹事儿,还是褚家老太太和老爷子出去迎回来的,人家论年纪,论辈分都比他们大多了,怎么好意思的啊!”
“要说这吴家还真是奇怪,这么门富贵亲戚,不上赶着巴结着就算了,咋还有得罪人家的,要是我,说啥我都不可能去请他们来的,多晦气。”
旁边的婶子砸着嘴,摇头道:“你咋知道人家不想巴结的,当年人家褚老三不过是摔断了腿,吴家也不知道咋地非要和离,没过几天就重新给那吴氏又嫁出去了,褚家的能不恨他们,他吴家倒是想巴结,褚家的也得理他们算啊。”
“那我知道这吴家今儿为何这般了。”
“为何啊?”
“这还不简单,巴结不上褚家的,就只能巴结外孙女,可又觉得自己是长辈,拉不下来脸呗!”
听着这些人的奚落,吴家人哪能受得了,吴老爷子怒道:“放屁,老子才看不上他褚家的臭钱!”
沈鹿竹那日从吴家回来后,心中就一直隐隐有些担忧,瞧吴家舅舅那副贪婪的嘴脸,还有几年前自家刚发达的时候,吴氏做出来的那事儿,属实是怕吴家借着这次机会,借着长辈外祖的名义,赖上褚秀秀。
如今这样倒是也好,既然吴家先不做人,那就索性在众人面前撕破了脸皮,看他们以后还怎么用情亲、孝道绑架。
“吴老爷子,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今儿就坏人做到底,那天去吴家给你们递信儿,你们是怎么说的来着,说秀秀以后得孝敬你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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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鹿竹今儿就把话撂这儿,我家秀秀不仅找了个好夫家,以后还要开铺子做老板,她以后出门奴婢成群,在家衣来张手饭来张口,都和你们吴家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沈鹿竹说完顿了下,觉得似乎不够有气势,想着上辈子影视剧里,恶毒女配的样子,随即调整了下姿势,抱着肩上身微微后仰,侧着头慢条斯理地道:“谁要是敢上门找秀秀麻烦,想打秋风,那就别怪我家不客气了,不信就在这村子里,去县城里打听打听去,和我作对的,哪个得了好了?”
“秀秀,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是你亲舅舅啊,你可别被外人挑唆了去,舅舅咋可能会找你麻烦呢!”
褚秀秀那日在吴家门前,就有话想说了,只是见堂嫂不愿和吴家起冲突,才忍了下来,如今自然不会再忍:“我是褚家的闺女儿,只有阿爹,没有阿娘,又哪来的外祖和舅舅!”
吴家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褚秀秀,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解气:“我们吴家真是造了孽了,才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旁的或许都能忍,可骂道自家闺女儿身上,褚三叔是万万忍不了的,护在褚秀秀身前道:“别逼我把当年的事儿说出来,叫大伙儿知道知道,到底谁是孽障!”
“好,好,好,你褚家好得很!我吴家惹不起,躲得起,我们走!”
喜宴的第二天,褚家又赶忙驾车回了县城,还有几天就是褚秀秀出嫁的日子了,褚家要忙的事儿还有很多,自是不能在老宅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