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招手，“没事了，走吧！”

秦云灵转身离开。

“等等！”华宇寒又喊。

秦云灵闭上眼，捏紧了拳头，这个二哈，要是师尊在，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早知道他是这种有了靠山就跋扈的性格，她当初在仙一门，就应该多拽点儿他的脑袋毛。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要爆发的脾气，转身，她的眼眸，又恢复了古澜无波的状态。

“大人，还有什么事？”

“你的气息和背影，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华宇寒盯着秦云灵，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眼里全是厌恶。

秦云灵微微一笑，“天外天界面这么多，大人，有两个人很像，甚至是长得一模一样，也是有可能。”

华宇寒点头道：“有道理，赶紧滚。”

秦云灵：......

秦云灵没走，反而上前一步问道：“大人，你觉得我的发质怎么样？”

华宇寒一愣，没料到这个炼丹师会忽然说起发质的事。

他的头发不是很好，在仙道被镇压了上百万年，原身的毛发早就被造的秃噜光了，导致人身的头发，就剩下几根又黄又短的黄毛。

这个炼丹师的发质乌黑亮丽，长得又长又多，的确很不错。

秦云灵没等华宇寒下结论，便又拿出一瓶丹药，恭维奉承道：“这是我炼制的护发丹，我长期使用，就有了今日的好发质，大人也可以试试。”

“小小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秦云灵将护发丹塞给华宇寒，麻利的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一瓶护发丹，可以还给华宇寒一头秀发，但下面含了一两粒带毒的丹药，足够将华宇寒作为二哈的身上的毛发全部霍霍完。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华宇寒就算去验证，也只会拿到上面的丹药，发现不了下面的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