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们俩找个住的地方就行。”这种时候,我们离孩子越近越安全。
王院长全都听从我俩的安排,带着我们去了男老师值班的小屋子。
又叫来一个老师,给我们端来一些饭菜。
瞧着我俩一身的装备,那个老师当即眼前一亮,然后又一脸忧愁地将院长拉到一旁。
我侧耳偷听了一下,大概是询问我们是哪里请来的大师,需要多少钱。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王院长迟疑地转头朝着我们这个房间看了一眼,他也知道请我们这种人是要付很多钱的,入不敷出的孤儿院哪里有钱付给我们?
但又想着我俩是来捐款的,也许……可能会不收费吧?
那位老师叹了口气,说孤儿院最近的情况确实应该请个大师来看看,但是碍于孤儿院没有钱,始终他也没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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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我和孙百强各自背着铜钱剑的样子,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不一般。
可是他又担心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样子,担心院里为数不多的钱被我们俩骗走。
王院长拍了拍那位老师的肩膀,说出我们俩其实是来捐款,意外得知这个情况,没有提出来要钱。
听到王院长如此一说,那位老师当即就感动的眼圈发红,急忙跑去厨房给我俩端饭去了。
我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并且转告给了孙百强。
“以后,咱俩常过来看看,瞧着这一屋老弱病残的,受了欺负都没地方喊冤。”孙百强坐在床上,细心的整理兜内的符纸。
“嗯是啊。”我长叹一声,也开始整理带来的工具。
我俩今天是去找周林森要工钱的,并没有带太多的东西。
“两位大师,吃饭吧。”我俩正在收拾着,那位去端饭的老师去而复返。
他将两碗米饭和一碗菜放在了值班室的简易桌子上,然后不好意思地蹭了蹭。
“粗茶淡饭,两位大师别嫌弃。”
我看了一眼菜碗,白菜炖土豆,上面放着几片肥肉。
当今这个社会,大家追求的是健康饮食,这种肥肉已经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