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理事和陈义互望了一眼，疑惑地问：“你不用升级吗？”
柏舟道：“我的功德用完了，升不了级。”
她说得很云淡风轻，臧理事和陈义却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工作人员飞奔进来：“臧理事，外面、外面……”
“小李，你想好了说，别结巴。”陈义骂道。
小李定了定神，吞了口唾沫，才道：“卢理事和杨理事带着人闯进来了。”
臧理事几人来到了前厅，陈义白了小李一眼，道：“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闯进来，这叫领导莅临检查。”
小李嘴角抽了抽，你这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领导听的？
“女术师！”杨理事飞奔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激动地说，“你回来了，真的是你，真的是……”
柏舟拿出手绢：“杨理事，擦擦眼泪。”
杨理事一把夺过手绢，骂道：“都三年多了，你还是这么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