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富商都大惊失色。
西门庆犹然骂骂咧咧:
“你这厮好不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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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们在这里谈论生意,你只管过来啰啰嗦嗦,没完没了。
却不是找打?!”
少年皱眉苦脸,挣扎着起来,捡拾散落地上的雪梨。
正在喝酒的武松看不下去了,腾地从桌位上站起来,走到西门庆面前,借着酒劲道:
“你为何打郓哥儿?”
西门庆一看是武松,忙展颜一笑,道:
“原来是武都头。
真是巧遇。”
武松怒:
“我只问你,为何打郓哥儿?”
公孙胜和赵楷也都走过来,一左一右,站在武松身旁。
西门庆赔笑道:
“酒喝多了,没控制住手脚。”
武松听了,不由地冷笑了一声,道:
“我也喝多了,恐怕也要控制不住手脚。”
挥拳欲打西门庆。
赵楷忙握住了武松的手腕,道:
“武都头息怒!”
武松一愣:
“师父待怎地?”
赵楷微微一笑,道:
“且让我来会会他。”
西门庆看着赵楷、公孙胜一僧一道,甚是纳闷。
赵楷不说话,定定地观看西门庆。
西门庆更是纳闷。
半晌,赵楷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
“西门大官人今年有血光之灾啊!”
武松听了赵楷的话,差点绝倒,没忍住当场哈哈大笑起来。
他是在笑师父赵楷,逢人便是这一套说辞,几天前,还拿这一套忽悠他的哥哥武大郎武植,如今又来戏耍西门庆。
武松乐得在一旁观看师父赵楷要怎么样再用这个套路,来戏耍清河县的西门大财主。
却说这西门庆听了赵楷的话,一愣,问道:
“禅师说我有血光之灾……
此话何解?”
赵楷装模作样地沉吟着道:
“观你面相便知!
你看,你眼有血丝,印堂发黑,这就是最明显的征兆。
今年势必会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