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初那个帮哈利给邓布利多写信,还给他寄了几年礼物的人,也会是竹吗?
要做到这一点,从表面上来看其实不难。只要有复方汤剂,当然可以轻松变成其他人的样子。
可关键是,竹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不论是抓住虫尾巴,还是把哈利从弗农家的窒息环境里救出,最难的从来都不在于怎样实施。
而是,她为何能够知道存在这些问题,又从何知道的解决办法。
他想,邓布利多一定也曾思考过这些。
难道又是因为神秘的东方有能够占卜预言的宝物吗?
与此同时,躺在休息室沙发上的孙竹突然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塞德里克紧张地问:“着凉了?需要拿点提神剂吗?”
“不用,我觉得刚刚可能是有人骂我了。”她猛摇头,“而且我才不要耳朵冒烟,那太傻了。”
“没关系,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不用觉得丢人。”
“在你面前丢人不算丢人吗?”
“我想我应该只会觉得,那样的你很可爱。”
“……够了你,别想骗我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