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敛了心神，季川芎继续指导方白芷。

“最后，再多加两个辨证取穴吧！”

“这个我知道！你这不属于寒湿腰痛，不属于湿热腰痛，也不属于肾虚腰痛……”

“咳咳……”

听到一个漂亮女人在自己面前提肾虚，纵然只是官方交流，季川芎也略有些尴尬，不由咳嗽两声，不想听她再一一排除法，便催促道：

“说重点！”

“瘀血腰痛，加膈俞和血海？”

“嗯，动手！”

……

留针期间，方白芷依次交替做提插捻转，让腰肌得以最大程度的放松，15分钟后，她正准备起针，看似睡着的季川芎，却突然开口。

“沿着进针的方向，起针要稳，缓缓拔出。”

“明白！我就是实践得少。”

此刻的方白芷，比起先前轻松不少，她拿了一支干棉签，压住进针的位置，缓缓起针。

全套针法下来，方白芷觉得比自己完成一套大强度的推拿，还要费劲。毕竟，有点边做边学、边复习的感觉。

还好，躺着的这位病人，也是位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