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将泛红的眼眶撇过去,她伏在阎越胸前,如果真让她等的话,她肯定会等他两年,哪怕穷死饿死,只要她知道他当初还活着。
可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就像过去的时光不会倒回来一样。
阎冥站了会便出去了,病房内就只留下容恩和阎越。
医生说他才醒过来,还不能通过咽喉直接接触食物,但阎越嘴巴很干,容恩取来棉签蘸了水后,细心地给他滋润双唇。
“恩恩,伯母身体好吗?你们还住在那吧?”
阎越不知道,他的每句话,都像是尖刀一样,一寸寸刻在容恩心上。她甚至觉得,她只要多留下一分一秒,都有招架不住的可能,“恩,我们还住在那。”
“等我身体好了,我就去你家,恩恩,我们结婚,我要把欠你的两年尽早还给你。”
容恩眼睛通红,转过身去,用手背掩饰地擦着眼角,“越,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病房外面是个单间,有洗手间和休息室,此时阎家其他人就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阎夫人率先紧张道,“怎么样,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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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他没事,只是有些累。”
容恩没有让眼泪掉下来,阎夫人站在门口瞅了下里面,见阎越安静地躺在那后便折身唤住容恩,“我知道,两年前的事,也许真的同你无关,但是……”
容恩顿住脚步,站在阎家人面前,“伯母,您有话可以直说。”
阎夫人轻叹口气,“本来,我们阎家或许能接受你,可容恩你自己也应该知道,现在不是两年前了,你和那个爵式总裁的事还有谁不知道,我真的怕越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伯母,”容恩小脸轻抬,上面的红肿依旧厉害,“我自己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夫人,”刘妈在边上试图劝说,“既然少爷都醒了,而且他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