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仁再次摇头苦笑。

他用手摇动车轮，向着亭中方向过来，坐在池边，微笑道：“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知道凶手，自然不会把恩怨，栽在你的头上。”

苏木道：“是你让都文石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姜怀仁微微颔首道：“算是吧，我也是后来了解了一切，才知道一切都是你，我引你来，当然不会再害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了，不是吗？”

“这倒是真的。”苏木侧首看着姜怀仁，又道：“你在结丹境，断肢再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这般模样？”

“一是复仇，我必须时刻提醒我自己，不杀姜半山，誓不为人！二是，我身上的伤，旧疾不除，无法接续断肢。”

姜怀仁话是冰冷无表情的。

但苏木感受到的是比他还坚定的复仇之心。

“一样狠辣的行事风格，废我气海，断你双腿，姜半山这老家伙，是不是变态啊，为何不杀了我们，而是要折磨我们？”

苏木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杀人给对方一个痛快，是他向来的准则，可姜半山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