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竟项着的是云依的脸。

“你……”

程看着苏木，微笑着仿佛真的像云依一样温柔。

“你愿意为了我，留下来吗？”

连声音都是云依的。

这一点苏木非常肯定，他与云依在指仙瀑布中生活了五年，再熟悉不过。

眼前的程，居然能变化得如此惟妙惟肖。

苏木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神魂很清醒，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她，况且，就算是她，那我也要先回去完成我的事情，因为有更多的人需要我。”

“他们比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还要重要吗？”程望着苏木的眼睛，用怜悯的语气问道。

苏木没有犹豫，郑重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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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看着苏木的眼睛，盯了半天，笑道：“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你也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包括……魅，你也不记得她，对不对？”

苏木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上一次这么回答魅的时候，就好像是对方暴走的时候。

他不确定，同样的回答，会不会使得眼前的‘程’也出现类似的举动。

苏木不想浪费太长的时间在这里。

因此，他缓缓地吐了口浊气，说道：“让我把我未完成的事情完成，下次再进识海中的气运金轮，我便留下来陪你，行吗？”

说着，苏木举起了手，“我可以在此立誓。”

程看着苏木举手要宣誓的样子，原本精神紧绷的样子，突然之间就瓦解了。

她的眼中开始滴落出一颗颗的泪珠。

苏木看着她这种顶着云依的脸哭泣的样子，又想起了指仙瀑布中五年里的点点滴滴，于是他伸出手，擦掉了程眼角滚下来的泪水。

“我确实不记得姑娘你了，但请给我些时间，让我完成我想要完成的事情，剩下的时间，甚至性命，可由姑娘任意取走，你看行吗？”

苏木不能跟这人来硬的。

否则，再向上次那样，可能会非常危险。

他知道自己的躯壳正在面临严重威胁，不能用老办法应闯，只能采用迂回的办法。

程眯了眯眼睛，呵呵一笑道：“你吃准了我跟那魅一个性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