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庆幸自己猜对了时,吴王无奈的说道:“是写的太好了,被父皇怀疑不是儿臣写的。
且几位大学士还让儿臣将详细的实行计划说出来。”
裴贵妃清冽的眸子猛的看向哭兮兮的吴王,不可思议道:“什么,竟是被采纳了。”
吴王迎着自己母妃吃惊的眼神,解释道:“父皇问时,儿臣说是请教宁海侯的,父皇便说……儿臣该向宁海侯多多请教。”
裴贵妃放下书卷道:“你明知道你父皇喜欢套你的话,你是怎么回答的?”
吴王道:“儿臣说,是欣赏宁海侯在浙江一战之勇,说甄家贪生怕死,所以偶尔会请教宁海侯。”
“倒也不笨……什么,你提甄家的事儿做什么,你是嫌弃靖王没有针对你是不是!”
“二哥应该已经猜到了,儿臣见他下早朝时脸色很不好。”
裴贵妃温和道:“裴叶,问问羽林卫那边儿,等他当值时,让他小心,靖王就是个疯子。”
看了眼吴王,裴贵妃道:“你也回去吧,今后有些事该你自己拿主意,你是吴王,总是问我一个妇道人家,成何体统,你若有宁海侯一半儿,母妃便是烧高香了。”
……
……
靖王府。
“你是说贾芸从慈恩寺回来,和长安县的小主簿说话,有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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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跟到宁荣街,见他又坐马车去喝茶了,还请了那个长安主簿。”
“那主簿叫什么?”
“回王爷,顾青瑞,花钱得的小芝麻官儿,应该知道贾芸的私事儿。”
靖王道:“本王不管什么私事儿还是家事儿,这些影响不到他,父皇如今对他很欣赏,本王只想要他的命,几次三番坏本王好事!”
那随从道:“这贾芸平日里做事很是谨慎,只怕……”
靖王道:“等待时机。”
“万一陛下怀疑,或者宁国殿下回来不好交代。”
“蠢货,静待时机,借他人之手知道吗!”
七月末,自从贾芸听裴贵妃说靖王可能会跟踪他后,平日里更是紧张了起来。
转眼到了八月初四。
天下起了大雨,也是薛家今天到荣国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