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先头听着,也是惊了一下。但后头听下去,却觉得明玉是罪有应得。”
巧儿义愤填膺地道:“她仗着是主子爷身边的人,私下里没少做下三烂的腌臜事儿。比如丫鬟到了年数,她压着人家身契不放,转手就将人卖进青楼。还有逼人跳井,不让骨肉见最后一面的……”
巧儿小嘴巴巴地细数一堆,“底下的人全都敢怒不敢言,知道她落了北,当然想法子折磨她了。”
听得祝心妍心惊肉跳,抓起一把瓜子塞到巧儿手里。
“如此说来,这次爬床也是被人设计的。若非,她怎得就能从柴房逃出来。”
“这奴婢就不知道,王府的井水深,个顶个的猴精,我们主仆真得心明眼亮些。”
“嗯,你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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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嗑着瓜子聊得正欢,忽听小丫鬟来报。
“祝姨娘,主子爷派人来接您去正院。”
祝心妍一咕噜坐起,抬头望了望天,“这也没到时辰啊!让他进来吧!”
顺安手捧一方形匣子,拐着腿进屋。
满脸堆笑打千道:“祝姨娘安好,是主子爷记挂您,命奴才送些好的首饰过来。”
巧儿见他伤没好利索,赶忙将手里的瓜子放下,拍了两下手接过,打开盒子摊到祝心妍面前。
只见里面是一对白玉手镯、一对雕白玉花耳坠,一只璎珞项圈,下面坠着一只白玉做的小兔子。
看成色和水头,便知这些是从一块玉石上雕出来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支玲珑点翠镶珠的银簪。
顺安在旁介绍,“这只项圈是主子爷送给四少爷的,知道他属牛,但私库里没有好式样,想得了好的再赏。而今年正好是兔年,戴着玩也应景。”
祝心妍在榻上颔首:“这些就挺好,劳烦你替我向爷谢恩。”
顺安马上躬身:“姨娘客气,折煞奴才了。您梳洗着,小的在外面候着。”
“且慢!”
祝心妍将其叫住,又探身叫外间的丫鬟阿梨。
“你去拿一瓶跌打的药酒来,再拿些点心果子,让顺安垫一垫肚子。”
“不用。”
顺安摆手一使劲儿,牵引到患处,“哎呀”了一声,吡牙咧嘴地推脱道:
“姨娘对奴才的好,小的铭记在心。就不劳动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