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目光被祝心妍及时捕捉到,用胳膊肘杵了杵乔初悦。
“你瞧,这对有门啊!只要赵程芝能翻供,不愁她嫁不了秦义。”
“哪有门,有什么门。你还有这份闲心呢!我瞧这形势可不对啊!”
乔初悦继续担扰道:“你说我要不要派人去请我父亲。”
“出兵打仗呢!这种小事儿,还用劳烦琥珀将军出手,我对赵程芝是极有信心呢!”
后一句话,她咬得极重,被赵程芝听到,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然后对赵南芝道:“既然妹妹说我嫉妒你,那么敢问当时钱少爷发的什么病,症状又是如何,你是怎么施救的呢?”
被舆论导向压抑,赵程芝还能镇定自若反问,是赵南芝没有料到的。
她不是诚心与钱少爷交往,只知他身子骨比常人弱,天天小病不断,又怎会去留意他当时的情况。
只是见姐姐让小厮将昏迷的钱少爷,背到了安全处,她也是按原样跟钱少爷说的,以此来博得他的好感。
“山体摇晃的厉害,他自然是吓得昏迷不醒,是我让人将他背了出来。”
“那之前呢?”赵程芝进一步逼问。
还有之前?赵南芝抿了抿唇,看来这赵程芝留有一手。
钱少爷已经苏醒过来,靠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等着答案。
却见赵南芝不自然地说道:“都快三年了,我哪儿会记得清楚。”
“你不清楚,我清楚。”赵程芝面色平淡,口齿伶俐道:
“钱少爷他犯了哮症,身上挂有止喘的荷包,是我让小厮拿过让他吸的。而这个荷包也是他常戴之物。”
赵程芝说出事件真相,故意点出“常戴之物”,就是想让众人看清赵南芝说谎的嘴脸,也意在说明她不关心钱少爷。
赵南芝哪肯认输,绞着手中的帕子辩白道:“凭什么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抢我救人之功。”
“我能证明。”
秦义将话头接过,“当日我同在南山,亲眼所见钱少爷是被大小姐所救。若是二小姐不信,我那边还有几十号兄弟可以作证。”
秦义是官家,岂会口出妄言。
果然此话一出,风向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