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最近来了大姨妈,正是处于心烦气躁的顶峰。
不堪其扰,上前就捂住了祝心妍的嘴,“小姐,有事说事,别乱开腔。”
祝心妍还意犹未尽,将她的手扒开,“我这不是想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替那二位有情人哀伤呢嘛!”
“您先别替他们哀伤了,倒先考虑一下我们的承受力吧!”巧儿瞥嘴道:“小姐也真是,不知自己唱歌难听啊!
“不好听吗?”祝心妍自问自答:“我觉得唱的还可以!”
闻言,赵程芝和秦朗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在唱啊!
“干娘唱得是好~听。”秦朗勉强拍了记马屁。
赵程芝也不甘落后,鼓了鼓掌,极其违心的说了句:“嗯~是~很好听。”
说完,生怕祝心妍受到鼓舞再开嗓,便立马拐回到正题。
“这事儿,我可都给你打听好了,这下一步该怎么走,你可得合计清楚。毕竟这皇上金口一开,只怕是很难收回。”
反正这里也无外人,祝心妍有话直说。
抿嘴嗤笑道:“他为的就是给睿亲王府使绊子,又怎会收回成命。不趁热打铁,已属格外开恩了。”
“那怎么办。”
秦朗发起了愁,他可不想看睿亲王府被外人耻笑。
“傻孩子,你还愁上了。记住干娘的一句话,事上无难事儿,只怕有心人。”
“这么说干娘是有主意了。”秦朗一脸兴奋。
祝心妍两手一摊,“自然没有。”
秦朗一缩脖,失落道:“白高兴了。”
“这好法子没有。不过馊主意倒是一堆。你们来……”祝心妍一招手,连带着巧儿,四个人挤到了一堆。
直郡王府。
直郡王怕儿子出去惹祸,再连带一家老小,便将其困在了后院的一间地下牢房中,并且一天只许给一顿饭。
倒也不是心狠,实在是如今的直郡王府输不起。
他们虽也姓顾,但却是出了五服的,属于旁支,且族中无能人为皇上效力。
如同忠义伯爵府一般,只剩下个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