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的那番话，好像振振有词。”陈燕的声音平静而客观，她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悲伤影响到女儿，“不过，我也是跟你一样，很难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陈燕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来安慰女儿。“可是，假如这事真的是事实，建华真的是他跟秋萍的私生子，那你跟建华就不能在一起。”这句话，她说的异常艰难，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斤。

张小兰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哭泣的声音，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滑落。她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陈燕看着女儿那痛苦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哀伤。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无法真正抚平女儿心中的创伤。但她还是尽力安慰道：“你就当作是造物弄人吧，你也别太伤心了。”

“其实这件事情，我在心里琢磨了很久了，”张小兰的声音低沉而略带颤抖，“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可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在这样下去，我都快疯了。”

“小兰，别太逼自己。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向辜哲学打听一下。”陈燕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张小兰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如果按照爹的说法，辜伯伯未必知道这件事，万一这事是真的，那可能是辜伯伯的一个秘密，如果不是真的，而是爹，为了打击报复他的一种手段，那对他就太残忍了。”

“说的是啊，怎么我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小兰，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陈燕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张小兰接着说：“其实，我很想去问问秋萍阿姨，可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节，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多时。

“可是这件事要是不弄明白，对秋萍的名节，不是伤害更大吗？孩子的父亲是谁，秋萍一定很清楚。”陈燕深知，辜秋萍的心中一定清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可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节，而我又是一个晚辈，先不说能不能成为她的儿媳妇，可是着，哎！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小兰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她深知，名节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何等的宝贵与脆弱。

“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去问对吗？也是啊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对每一个人都是一种伤害，看来，我的想想办法。”陈燕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她明白，自己跟辜秋萍同辈，由自己去询问不会让她感到不适或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