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管家来到张春的书房说道:“沈子言那个龟孙子,不知道躲到哪个兔子窝去了。”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我出动了所有的兄弟,可还是没有消息。”
张春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缓缓抬起头,盯着管家,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沈子言是个正经人,他能钻的空子不多。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想,八成是躲到乡下去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对沈子言言行行踪的精准判断。
管家一听,顿时傻眼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四乡八镇的这么大,我,我,到哪里去找他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
张春看着管家那拙劣的表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说你笨你还一肚子气!不会叫你的人哪,去附近各乡的大爷大妈那里,给点银两叫他们替你卖命不就好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书房都震塌一般。
管家被张春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对啊,还是会长聪明,我这就去安排手下。”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书房。
“等等!”张春突然叫住了管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记住,别心疼银两。只要能找到沈子言,花再多的钱也值得。”他的语气中透露对金钱的漠视与沈子言的深深痛恨。
管家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张春这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找到沈子言并置他于死地。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应道:“是,会长。我一定竭尽全力,找到沈子言。”说完,他匆匆离开了书房,去安排手下进行搜寻。
随着管家的离去,书房再次恢复了宁静。张春坐在书桌前,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张小兰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屋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决。她看向坐在四轮车上的张春,轻声说道:“爹,我知道我说的话您不爱听。”
张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些不悦:“你知道我不爱听你就别说嘛。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替他求情呢?再说了,你跟他又没有关系了,小心江桥知道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与威胁,显然对张小兰的行为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