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退下吧!”
“诺。”
殿中又恢复成一片平静,只有笔摩挲着纸张的声音。
屏风后走出一稚子,“阿父,字帖。”
嬴政抬眸,稚子已经将字帖双手奉上,一大一小对视,眉眼相似,唯有不同的地方便是稚子却有与母亲一般的小小梨涡。
“嗯,今日的功课可做完了?”嬴政接过,询问起稚子。
“儿今日的功课已经做完,儿给您取来。”
嬴政出声阻止,“不了,今日不考校。听你阿母说最近在学棋?”
“嗯,阿母说儿的棋技堪堪入门。”扶苏无奈,就自己那臭棋,连入门都不算,阿母是在给自己留面子。
“扶苏,才初学,万事不可急燥。正如你这字已经长进不少。今日,阿父教你下棋。”嬴政眼神示意庆冲。
庆冲快速招呼内侍将棋盘摆好,扶苏望着已经准备好的棋盘,有些不知所措,自己那破棋,太丢人了。
“不管棋艺如何?总要试试。”嬴政看出长子的窘迫,摸了摸长子的头,“扶苏,若是你不敢迈出那一步,你永远只会原地踏步。”
“儿明白,阿父棋下留人。”扶苏闻言,咧嘴一笑,酒窝若隐若现,像极了云歌。
几盘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