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2号:“请问您大伯娘说的是事实吗?”
宋可欣:“她所说的家,就是我家的别墅,那里本来就不属于他们,是他们就鸠占鹊巢。”
记者2号追问:“您的大伯一家是您现在唯一的血脉至亲,他们无家可归,您为何不给予经济援助呢?”
魏如霜:“不仅没有经济援助,还落井下石,十年前设法让我们被拘留,现在又断了我们的财路,让我们颗粒无收,积蓄尽失,无家可归。”
记者2号:“宋小姐,麻烦您回应一下。”
这些年,魏如霜泼脏水的功夫长进不少。
宋可欣始终保持镇定:“首先他们没有抚养过我一天,当年我的法定监护人也不是他们,所谓的抚养是他们用来掩护吃绝户的说辞,十年前的拘留笔录正是他们野心的证明,至于所谓的断其财路,是什么意思,请你详细展开。”
魏如霜哭诉,“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计较了,想着重新生活、互不干涉好好过日子,谁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做点小生意,她竟然这么狠心,搅黄我们的生意不说,还害得我们的投资血本无归。”
宋江:“我爸还被她气进急诊室,至今生死未卜。”
记者3号:“宋小姐,请回应他们的控诉。”
宋可欣:“投资?贿赂高级住宅区的物业公司叫做投资?他们的生意是通过不正当手段拿到的审批,行为严重危害业主利益,同时占用公共区域,违背业主意愿,毁园建店。”
魏如霜:“别听她胡说,她从小巧言善变,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们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才会被她害到如此下场。”
宋江:“就是,是非颠倒,诬赖好人,毁我一家。”
记者:“宋小姐,请问你讲这些,有证据吗?”
宋可欣始终淡定:“当然有,只是需要时间收集。”
魏如霜:“我看你是需要时间造假,收买人心,你有的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要真的问心无愧,现在就拿出证据来。”
宋江:“现在拿不出来是不是想事后怎么收卖人心,陷害我们,你有钱我们玩不过你。”
记者:“宋小姐,请问您现有的证据是哪些呢?”
现在只有遗嘱可以证明她是唯一继承人这一项之外,没有别的证据去证明她道德上、公序良俗上没有问题。
宋可欣此时不知作何反应,陷入慌乱和沉思。
魏如霜乘势打压,哭泣着,“她当然没有,为了逼死我们,诬陷我们,不惜谎话连篇。”
宋江哭着大喊:“欺负老实人,求大家救救我父亲,今天要是讨不回公道,我父亲死不瞑目。”
宋江是个憨厚的胖子形象,像极了一位没有反击能力的弱者。
一时间,事实被悲情和他们的弱者形象所模糊,为他们讨伐的记者越来越多,声讨声不绝于耳。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道心,长得那么好看,心肠竟然这么坏。”
“天啊,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她怎么这么恶毒啊。”
“我早就说过她表里不一,心机深不可测了。”
“太恶心了,手段这么狠,也不怕遭报应。”
“你们说傅家要是知道她的真面目,会不会悔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