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睡隔壁,傅竞尧也没再说什么,随便她的意思。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肯留下就好。
男人轻轻地笑了笑,竟然听话的真去洗漱,没再胡折腾。
隔天,陆望与朱萸来看他。
陆望随意的坐在床侧,嫌弃地看着傅竞尧:“老傅,我都叫你老傅了。我说你什么病啊,这么久还没好。不然还是去医院吧,别拖了,当心把老命拖没了。”
傅竞尧拿起橙子砸他的嘴,被陆望轻松接住。
他大咧咧地撕开皮,一股橙子清香在房间里弥漫开。
朱萸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微微皱眉:“好像病得没那么严重了。”
她转头看了眼苏渠,笑道:“还是云舒照顾得周到。短短几天,阿尧好多了。”
苏渠咧咧嘴,没什么话想说。
傅竞尧看她郁郁寡欢的模样,好像留在这里让她多委屈似的。
以前她可是巴不得做傅家人的。
男人咳了一声:“她对我好是应该的。我对她不好吗?”
朱萸看了两人一眼,笑道:“你对云舒当然很好,要不然云舒怎么会衣不解带地照顾你。你看看她,瘦了好多,还不是因为你才急瘦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