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怎么……”她眨了眨眼睛,“怎么是你?”
傅竞尧依旧保持着那姿势,将她困在他的胸口与床垫之间。
她起不来,也逃不了,只能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
“你觉得应该是谁?”男人的声线带着丝沙哑,又有些凉淡。
苏渠盯着那张俊脸,心里莫名松了口气,甚至有点庆幸。
她还以为会被那瘌蛤蟆捡回去……幸好是傅竞尧。
老熟人也没必要遮遮掩掩,苏渠实话实说:“当然是那瘌蛤蟆。那浑蛋,竟然在我的酒里面……”
她恨的牙痒,傅竞尧看她的反应愣了愣。
以为她会装腔作势哭一下,这么快就接受现实?
这似乎不符合久别重聚的剧本。
苏渠又道:“后面追着我的那辆车,是你?”
傅竞尧给她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她跟阿宽离开后,他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是苏云舒自己选的路,她自己作死,他不会再管她;另一个声音在说,苏云舒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理智脱缰,在他决定把苏云舒带走时,阿宽却大声嚷嚷着跑回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