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毅摇了摇头:“味道有点奇怪。”他又吃一口,似乎又不觉得太奇怪了。
苏渠道:“醪糟蛋就是这样的。就是时间短了点,如果浸泡的时间再长一点,会更加入味。”
她自己也吃。
很久没有吃到这种味道,还有点想念。
“冬吃萝卜夏吃姜。这里面有醪糟,还有姜糖,能补血补气,还祛寒湿。夏天总是吹冷气,吃点儿这个正好。”
“你还懂养生?”
苏渠想起了奶奶。
她一年到头做豆花卖豆花,有寒湿病,就这么用土方子调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应该有用吧。
她笑笑,手指比画:“只知道一点点。”
傅竞毅没追着问,不紧不慢地继续吃起来。
他的吃相优雅,捏勺子的长短都分寸到位,规整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尺量过最好看的距离。
苏渠都不禁放慢了动作,小口小口喝汤。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喝汤咽菜的声音,寂静的只有屋外母鸡的咯咯哒。
苏渠忍不住笑起来,她放下勺子:“你说那鸡叫,是不是在骂我们吃了它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