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点一根烟咬着,一定像唐伯虎一样,引来无数女子跳桥。
苏渠看她一眼,突然张开手臂:“姐妹儿,抱抱我吧。”
殷题题嫌弃地看她:“你想下去游泳?”
苏渠叹一口气,也不知道陆望看上她什么了。
她将从阔太太那里听来的说了一遍,苦于自己无法抓到他们的证据,眼巴巴地瞅着殷题题。
殷题题一看她这眼神就知道她真正的意图在这里:“别想了,我不会帮你查。”
她只是个兽医,偶尔做点不能见光的散活,不是私家侦探。组织的资源也不能给她抓奸用。
苏渠毫不意外她的拒绝,只是将心里的苦闷说出来,舒服一些了。
殷题题看着沉默下来的女人,淡漠地提醒她:“你的患得患失越来越严重。”
苏渠歪着脑袋眯起眼,看天空飞翔的麻雀,胖胖的,飞得低,距离也不远,但起码是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连随地拉屎都没人管。
苏渠嚼碎了柔韧的珍珠丸咽下:“我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他,哪来的‘得’呢?”
傅竞尧一直是朱萸的,其实是她从朱萸那里抢傅竞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