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竞尧给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就像她梦里的那样,狼抓住飞出去的小鸟,折断她的手,让她再也无法变出翅膀。
傅竞尧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始终噙着那一抹冷笑:“你没有做过公关,不知道什么叫起死回生。不过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苏渠死死咬着唇。
她的死穴在他的手里,就算她心里千万个不愿意,这会儿也不敢逞能。
吞了口唾沫,她嘴硬道:“好啊,你让我见识见识,我也学几招。”
一把拂下他冰冷的手,她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你可以滚了。”
该死的臭男人,已经够她恶心了,还用碰过朱萸的手来碰她。
苏渠狠狠地搓自己下巴,仿佛那里长了一粒让她烦恼的痘。
傅竞尧凉凉看她一眼,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把外套脱了,往床上一躺。
苏渠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都已经翻脸掀桌了,他还能安然躺在她的床上。
“傅竞尧,你就不怕我半夜砍死你吗!”如果她的牙齿是刀的话,她现在已经在磨刀了。
傅竞尧闭着眼睛,还把脚也放上去了,随手拎起薄被盖身上,懒洋洋道:“既然是夫妻,哪有分开睡的道理。”
苏渠死死瞪了他半天,也没见他动一下。
这是在苏家,更何况这张床,房间,真正的主人是苏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