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的视线,对上了车里的苏渠。
他的眼眸黢黑,隔着一片玻璃,与她对视着。
明明很热的天气,不知是不是车内冷气的缘故,苏渠感觉从头冷到了脚。
她也知道,这场大戏,她避无可避。
傅竞尧再次回头对朱萸说了什么,朱萸松开他的衣角,傅竞尧走到车门旁边,打开车门,给苏渠解开安全带。
苏渠个子娇小,傅竞尧大手放在她的腰间,轻易就将她抱下车。
在任何人面前,他们都恩爱得不得了。
傅竞尧握着苏渠的手,笑吟吟地对着阮盛浩,而他们的身后,是朱萸。
好一道防线啊……
苏渠微微侧头看了眼身后的人,转眸看向阮盛浩时,眼睛笑得弯弯的。
心里已经将这几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百八十遍。
这时候,如果她说介意傅竞尧收留别的女人,光是那些女权人士就能将她骂得体无完肤。
如果她说不介意傅竞尧的所作所为,那她得窝囊死。
往前一步,被骂死;往后一步,气死。
傅竞尧这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啊……
深吸口气,苏渠忽然抬手压低了傅竞尧的脖子,自己踮脚凑近他耳朵。
因为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嘴唇贴在他的脸上。
苏渠低咒一声,脸都红了。
她才不是显摆恩爱的意思!
傅竞尧倒是先骚上了,那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盯着苏渠:“老婆,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过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