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听着抑扬顿挫的戏腔,下巴搭在手背上,静静盯着小炉子下面的火苗。
“傅竞尧死了,他还吃什么醋?”
“这倒是。”江枫拿起一块熏鱼闻了闻,咬一口,“北城的美食很多,但是你这茶楼挺特别,跟别的茶楼不一样。”
苏渠笑笑:“老板是江南来的。”话头一转,她盯着江枫,“你是从国外来的。”
江枫夹着熏鱼,精明狡黠的眸子斜睨苏渠,唇角噙着微笑:“你想说什么?”
苏渠眼看着奶酒咕嘟咕嘟冒起小泡,拿了茶盏接酒。
酒香更浓郁了,带着桂花味道,还未入口就让人感觉到酒液温暖。
苏渠给江枫倒完酒给自己倒,不冷不热地问:“你的位置高,还是顾尚珩的位置更高?”
江枫抿了一口酒,回她:“在国内,我听他的。在国外,他听我的。不过,以后应该都是要听命于他了吧。”
苏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以后?什么时候?”
江枫静静看着她,朝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