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伟大的目标,一旦动了私心,就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傅竞毅抿着薄唇,没有承认,但更没有否认。
过了几秒,他低沉道:“已经没有什么怕不怕了……”
殷题题微微一怔,不理解他的这句话,正要问,傅竞毅瞧着她:“你今天说了很多,不妨把你最后的问题问出来。”
“我的问题,你不是已经替我问了吗?”殷题题瞪着他,“我的去留,王序的去留。”
她又不傻,在她来时,傅竞毅就刻意提起,不就是在点她吗?
在她决定离开王序,另找专家合作时,深居简出的他竟然去苏渠的病房,提醒她王序的桃色绯闻其实是个阴谋,暗示她回到王序的身边。
一来保护他,二来把王序变为自己人。
傅竞毅看她一眼:“傅家已拿回主动权,以后你们留在北城有很大发展空间。”
殷题题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就走,没一句废话。
在她离开后,傅竞毅推开窗户,看着庭院里的一株红梅。
梅花盛开,花瓣上还有一点薄薄积雪,衬得梅花更娇艳。
他久久凝视着那朵花,喃喃低语:“她要醒了吧……”
……
午夜的医院,静得令人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