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尚珩,你把她害成这样,我们没完……”
……
苏渠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又好像在梦里。
熟悉的布置。
淡蓝色花纹墙纸,横条木架上的木偶,桃木桌子,靠窗的贵妃榻,绿色窗帘上别着她的发夹……
这不是苏园吗?
她皱着眉毛想起来,但是身体虚得很,手臂撑不起来。
难道是死了,头七回来看看?
可是,凭什么头七就回苏园啊?
在潜意思里,就觉得苏园是她家吗?
“唉……”苏渠低叹一声,“可惜傅竞尧那狗东西死得比我早……”
他应该早就投胎去了吧?
狗东西上半辈子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直到遇到她才算做了几件有用的事,估计投胎了,十八年后又是风流公子哥儿。
不知道还有没有富二代权三代的好位置留给她。
苏渠嘀嘀咕咕,眼珠子转了一阵,终于转向门口。
看到房门边站着的男人,目光顿住了。
“你……你没投胎啊?在这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