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好。”陆恒最终应下一个好字,注视着苏凝月的背影在拐角处消失,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发烫,心跳加快。
此时的陆恒还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当是自己在天冥县受伤太重,大概是什么后遗症吧。
只是,这苏凝月用的是什么熏香啊,这馨甜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厚了,怎么都散不去,一直萦绕在陆恒的鼻尖。
另一边,无忧拉着阿丑说东说西,逗得阿丑一直咯咯笑。
沈怀玉则被挡住,不仅看不到人,还插不上话。
“喂!出来!有完没完了!”佛手婆婆那是实在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这明摆着是撬墙角呢,真是老不羞,年轻人的事儿,就交给年轻人自己去决定,自己去争取啊。
这老东西,跟着掺和什么呢,真是让人讨厌。
跟父亲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当初若不是父亲非要给自己定亲事,大师兄也不会难过出走,若是大师兄没有出走,也不会进宫去做太医。
若是大师兄没有进宫做那个劳什子太医,也不会被害死……
她等啊等,没有等来大师兄迎娶自己,却等来了大师兄惨死宫中的消息。
若是那时候……罢了,哪有那么多如果呢,后来即便爹爹同意了她和大师兄的亲事,可大师兄怕是临终前,都不知道吧。
现在看到无忧师兄这般,齐月不由得又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事儿,往事涌上心头,气得她直接进去一把揪住了无忧的耳朵。
“哎吆,师妹,师妹,轻点儿,轻点儿……”无忧被揪住耳朵拎了出去。
阿丑和沈怀玉相视一笑。
“阿丑,我很挂念你,没有一刻不是。”沈怀玉
阿丑没想到,沈怀玉突然就说了这么直白的话,更加羞了,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我,我也很挂念,大家。”阿丑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
沈怀玉却是继续追问道,“阿丑,挂念我,和挂念大家是一样的嘛?”声音中似乎带了一丝委屈,略带沙哑的声音又像是带着几分诱导似的。
阿丑小手一紧,紧紧的攥住了被角,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这叫人怎么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