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不允许他们家去吃席的事情,很是惊诧。
“三大爷,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跟柱子是一个院的邻居,他请别家吃席却不请我家,哪有这个道理。”
她怎么舍得不吃傻柱家的席,看水池了这堆积成山的食材,一看就知傻柱家的席多硬,这么硬的席吃一顿,有多赚。
就算人情钱是一块钱,他们一家五口,连吃带拿的,也大赚特赚,这么名正言顺占便宜的机会为何不占,那还是她秦淮茹吗。
“秦淮茹 ,不仅不请你家,老易家也不请。”阎埠贵板着脸道。
“不可能,柱子不可能这样对我的。”秦淮茹不相信道。
“秦淮茹,你跟柱子的关系,还用我们说吗?”阎埠贵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总而言之,没有请你,你们不要出现在宴席上。”
“三大爷,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欺负我们家没男人。”秦淮茹倒打一耙道。
“秦淮茹,你胡说什么。”阎埠贵气得跳脚,他可是人民教师,可不能背上这种名声。
“秦淮茹,确实是柱子要求不请你家跟老易家的。”刘海中连忙好声好气的说道:“你也别让我们两位大爷为难,我们也只是根据柱子的指定办事。
“哼,傻柱家的宴席,谁稀罕。”秦淮茹扔下一句话,掀开帘子转身进了屋。
阎埠贵看着贾家的大门,悄悄的啐了口,“晦气。”
“唉呀,不用跟一个寡妇计较。”
“你说她会乖乖的不去吃席吗?”阎埠贵有些不太相信,
“应该会吧,毕竟,他们不要脸吗?”
“呵,贾家是要脸的人家吗?”
刘海中:“......呃,好像,做了很多不要脸的事。”
“所以,明天,你安排你家的光福,光天,我安排我家的解成解旷盯着贾家,不放贾家的人进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