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傻柱抱回两个男孩子,一个十来岁的样子,一个两岁的样子,穿得很破烂,大男孩身上还满是血痕,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应该是被人用鞭子打的。”阎埠贵瞄了眼何家的方向说道。
“哦。”两个孩子没有引起易中海还有刘海中的注意。
“你们说这两孩子跟傻柱是什么关系?”
“老易,你跟傻柱最亲近了,他家有什么亲戚你了解吧。”
“他家没亲戚,这些年你看到他们与人有过联系?”
“那这两个孩子是谁?”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我们要不要去问一下,也好为傻,啊,柱子提供帮助 。”
阎埠贵记起今天被马华的一顿怼,记起不能叫傻柱,得叫柱子。傻柱柱子不是一样的叫,没必要非叫傻柱,平白:得罪人,就叫柱子,说不定能改观傻柱对自己的态度,修得他跟傻柱的关系。
阎埠贵从这两天的事情,发现傻柱的变化,这变化其实与他没多大关系,但是,也许,可以从傻柱那占点便宜。
毕竟,从前,他想从傻柱身上占点便宜可不容易 ,从前傻柱的便宜全给了贾家跟易家,现在,他与这两家关系都闹僵了,看样子,很难修复,那他带回来的饭盒,那他三大爷,不就可以捞到一点点。
“我们现在进去?”易中海手一指傻柱家,“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便呆在家里,一直经受何家饭菜香味的洗礼,那感觉,自然不好受,但是,还没到棒梗那,非吃不可的程度。
从前傻柱家做好菜,都会叫上他一大爷去喝上一两杯,这项殊荣,全院只有他易中海能享受到。
但是现在,他没有这殊荣了,傻柱没有叫他,当然也没有叫别人,不过,他还是给聋老太太准备了一份送到后院,他对聋老太太的好,没有变。
阎埠贵脸色有些不好看,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一个月上百的收入,又不像他要养四个孩子,他不缺吃的,但他缺啊,天知道,每天躺在床上,天天做梦吃鸡腿。
“老刘,我们去问问,不管怎么样,院里来了陌生人,总得去问问。”阎埠贵自己一个人有些没胆,想拉个人陪着去。
“是该问问,我们可是院里的大爷。”刘海中不以有他,自当是尽做大爷的责任,欣然同意。
易中海讥笑一声,“那你们俩去吧,我就不去了。”
他们是馋傻柱的饭菜,他易中海可不像他们那样的馋。
“柱子,柱子。”阎埠贵在门外叫道。
“三大爷,二大爷,你们是?”傻柱起身打开门,没有让两位大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