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时,早上的白雾早就化作厚重的乌云堆砌在山头树梢,颇有一种摧城之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严松早在江湛进城时就盯上了他。毕竟整个县城能有江湛这幅容貌的男子并不多。

几个人等在人迹罕至的路上,等着江湛经过实施安排好的计划。

江湛返回时走的比进城的时候还慢,三步一喘两步一歇的,看的跟在他身后的的人都觉得有些累,恨不得替他多走两步。好快些走到他们安排好的陷进里。

严松有一个酒肉兄弟干的就是拐卖,绑架人的脏药,就是他准备的。

江湛出城之后就感觉怪怪的,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特别是拐过进城的主干道之后。倒不是江湛有什么出奇的听力,主要是那个跟踪的人技术比较拙劣,跟着自己也就算了,一会儿就在自己后面锤头顿足的,生怕自己不知道后面有个人。

打架的本事江湛没有,但逃跑的求生欲江湛还是有的。

察觉到身后有人之后,江湛一个折身,转身向城门跑去。妈的,怎么什么事都叫自己遇上了。

身后的威胁让江湛顾不上四肢的疼痛和肺部的刺痛,一股脑的就往后冲。江湛所处的位置离主道莫约有八百米的距离,只要江湛跑进主道,那他就安全了。

电光火石之间,从草丛里窜出一个人,往江湛身后追去。在江湛迈进主道的那一刻,连同跟踪江湛的那个男子一并将江湛控制住,在江湛挣扎呼救之际,将下了药的帕子捂住江湛的口鼻。

吸入气体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汗酸气,直冲天灵盖。熏得江湛直翻白眼。

江湛只想说一句,好臭,兄弟,你都不洗澡的吗?你们绑架的人都是靠臭晕的吧,为了点钱,至于吗?

乘着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江湛拽下一个人的荷包连同糖棒丢在了路上。最后总结成了一句,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